猎物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悲伤?”女人说完便重重地向后倒去,血染红了她雪白的华服。
他吻了吻女人开始变冷的手指,温柔地微笑:“也许因为我总是看见死亡吧。”
豪宅外,有两黑色的豪华轿车在等着他。
“他的司机”为他拉开车门,司机是他自己:“您又得手了,公爵,您又一次让那些蠢货陷入恐惧之中了。”
“我只在乎我能得多少钱罢了,”他冷冷地对自己说道,“那种无聊的宴会、那种虚渺的荣耀并不会因为遇见死亡而消散,本已死亡腐烂的东西又怎会惧怕死亡呢。”
若大的壁炉里生着暖暖的火,他召唤“他的仆人”——仆人是他自己,来为他更衣、倒酒,他每个晚上都要喝很多酒,特别是在杀了人之后。
“公爵,”他谦恭地问他自己,“要请丽小姐下来见您吗?”
“让她来。”他冷冷地回答自己。
丽小姐来了,身着美艳高贵的晚礼服——丽小姐是他自己。
“公爵,今晚要我服侍您吗?”
他抚摸着丽小姐“美丽的”脸庞:“丽啊,美丽的丽,你是否能够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地爱你……”
姬丝警官勘察许久,沉思着得出了结论:“是同一名凶手所为。”
“是个非常狡猾、老练的杀人狂。”
“换句话说,:姬丝警官看看她的同事,“凶手是个职业杀手。”
“这种人可不好对付啊,不但嗅觉灵敏,办事干净利落,背后还有强大的组织做后盾。”
姬丝警官笑了:“是啊,但我相信自己会抓住他的!”
钱就是我的猎物,那一具具包裹在昂贵布料中的肉体在我眼中不过是花花绿绿的钱而已,隔了这么久,我又要去狩猎了。
这次的猎物是一个叫姬丝的女人,和以往那些女人一样有张漂亮的脸蛋,啊!我最喜欢看美丽的女人了,就好像我的丽。
他举着酒杯不露声息地在人群中穿行,不少女人热情地向他献媚。
这些女人现在只是一文不值的过期货币,真正有价值的是那个正充满魅惑地徜徉在舞池中的女人,金发、黑裙,迷人的腿,妖艳的笑容,她在旋转的同时把带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地射向他。
他甩开那些碍事的女人,从侍应手中取了一杯水,走到满面红光的姬丝身边。
“我是否有请你这位美丽的小姐喝一杯的荣幸?”他彬彬有礼地递过杯子。
姬丝没有接他的杯子,只是说:“这里好热,我想透透气。”
他彬彬有礼地欠身为她让路:“我是否有与小姐你同往的荣幸呢?”
姬丝笑了:“当然……”
中庭很美,星光,喷泉,藤蔓间开满了大朵大朵不知名的妖艳的花朵。
“这里真静啊!”姬丝目不转睛地望着大厅里游移的人影。
“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姬丝。
“这花开得真美。”
“你更美。”他不露声息地从内侧衣袋里取出枪。
“你知道这些花为什么开得这么艳吗?”
“我知道!”
“你知道?”她笑了,但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大厅。
“是的,我知道,”他也笑了,温柔地微笑,“因为这些花的颜色是我用血染成的。”
“血?谁的?”
“每一个人,谁都可以,现在轮到的人是你。”
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毫不知情的人,死亡随时会从那个地方射出。
姬丝还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大厅,但她的手中却多了一件冷冰冰的武器。
两个人同时站在了地狱之门的边缘,只要轻轻一推就有一个人会掉下去。
他毫不介意地耸耸肩:“你不是我杀的第一位警官。”
姬丝终于把头转向了他,她突然不笑了,目光冷冷的,沉沉的。
“你知道这些花为什么开得这么艳吗?”
“我知道!”
“你知道狮与虎为什么分居在山与林吗?”
“我知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我知道!”
“你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吗?”
“我知道!”
姬丝的目光更沉了,她的脸在那一瞬间似乎有些狰狞。
重物倒地的声音,没有血,但心脏已经永远停止了跳动。
“往往自以为无所不知的人,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姬丝收起枪,冷冷地俯视自己脚下的尸体,“如果同时开枪我们谁都活不成,所以在这种时候我从来不用枪,我的枪里没有一颗子弹,你猜错了。”
盛宴外,有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在等着她。
“她的司机”为她拉开车门,司机是她自己:“您又得手了,夫人。”
“那种蠢货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她笑吟吟地对自己说道,“那种蹩脚的演技与伪装我根本不屑一顾,这个世界上一模一样的人是不需要这么多的。”
若大的壁炉里生着暖暖的火,她召唤“她的仆人”——仆人是她自己,来为她更衣、倒酒,她每个晚上都要喝很多酒,特别是在杀了人之后。
“夫人,”她谦恭地问她自己,“要请金先生下来见您吗?”
“让他来,”她笑吟吟地回答自己。
金先生来了,身着浆得笔挺的燕尾服——金先生是她自己。
“夫人,今晚要我服侍您吗?”
她倒在金先生温暖的胸膛里:“金,你是否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地爱你……”
许多警官在案发现场拍照、取证。
死者是被毒针穿破心脏、肺部及咽喉而死。
姬丝警官勘察了许久,沉思着得出了结论:“是同一名凶手所为。”
“实在是个非常狡猾、老练的杀人狂。”
“换句话说,”姬丝警官看看她的同事,“凶手是个职业杀手。”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抓到这只老狐狸!”
姬丝警官笑了:“能抓到这只老狐狸的人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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