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问到陈真,一箱又一箱的鸦片!要吸到什么时候啊?
从叶问到陈真《叶问》叫座于是有了《叶问2》;再叫座于是再有了《精武风云陈真》,真是越看越心凉:真正的日本人正在钓鱼岛公然抓捕我们的同胞,而我们却在电影院里观赏叶问、陈真们噼里啪啦地痛打银幕上的日本人,伴随着一片片血脉喷张的掌声,在意淫中体味强大,如吸食鸦片般飘飘欲仙,彰显的却是“我手持钢鞭将你打”的典型弱者心态。
100多年前,大清使臣薛福成在巴黎观油画《普法交战图》时,曾不解地代表国人发问“何以自绘败状令人丧气若此?”对方答曰:“所以昭炯戒,激众愤、图报复也!”。当年的薛福成明白了“则其意深长矣!”,但如今的人们却似乎又都忘了。
据说已被剔出中学教材的鲁迅先生曾给弱者开过一个药方,那就是“剑侠盼不到,只好去坐化”。但现在的人们除了在酒桌牌桌前连坐都坐不住,如何还能化?于是“坐化且不得,捏个鸦片侠”。虽说鸦片制贩者们既赚银子又包藏祸心,但却怪不得人家,谁叫咱都“好这一口 啊”!
从虎门销烟起,历经艰难,我们终于甩掉了“东亚病夫”的帽子;而文化的强大,民族人格的强大,好像还得从认清和拒食精神鸦片开始。虽说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毕竟也难在咱喷云吐雾中自动消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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