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表听这个老弟吹得如此肉麻,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想:这厮看来倒还有几滴墨水。就看他明天的表演了。
第二天,皇上在那大厅里专候胡搞的到来。因为,他已经从那老表口里听到了这个“文豪”的许多情况。他真想见见这个举世无双的“文豪”。他想:如果这个胡搞果真是这样,那就带回他,在那皇宫里加以重用。
就在这时,那个“文豪”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那没有礼行,没有规矩,没有道德的老大性格,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在这里自然也就不懂什么叫那礼教了。正如那狗改不了吃屎一样的道理。在皇帝面前一样随便。他这样的低俗表现让那皇帝十分反感。他没有想到这样的“文豪”居然是如此一个下流胚!他如此的德行也是“文豪”不成?
这时,那胡搞抬头看见的不是皇上,而是他那一脸怒气的老表。他的老表此时才对他不客气地叫道:“你这厮,怎么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如此无礼?”
这时,那胡搞才知道自己冒犯了大驾。这样的结果将意味着什么,他心里自然明白。所以,他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口里直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样的没教养的动作,来得如此突然,竟把皇上给逗笑了。在旁边的老表见皇上发笑才对皇上说:“皇上,是不是可以考他了?”
皇上此时才收了笑容说:“这样的东西也算‘文豪’?我看与那社会上的二流子没有多少区别!也罢!先考考他吧!看他是不是真才实学!”那皇帝严肃地对那胡搞说:“听说你会做诗?”
那胡搞立即回答说:“皇上,您也知道?”
那皇帝又严肃地说:“听说,你做的诗歌好多人都看不懂?”
那胡搞立即说:“阳春白雪自然就没有多少人看得懂了!”
那皇帝马上就说:“那好!你就为朕做一首吧!”
那胡搞立即清了清嗓子说:“太阳出来绯红,晒得石头梆硬,若没有洗脸,正好有那塘里的热水!”
皇帝一听便气愤地说:“这样的东西也算诗歌?你这个骗人的东西,竟敢如此来胡弄于我?那平仄何在?那音韵何在?那对仗何在?”
那胡搞此时笑着说:“皇上有所不知,这可是当代的新诗也!新诗就没有这般规矩的!”
皇上一听便说:“就是那新诗,我也看过不少,哪有这般模样的?”
那胡搞这时竟认为皇帝也听不懂他的大作。此时,竟在心里说:“本人的东西硬是高深之作也!连皇帝也不懂!”他此时又对皇帝说:“皇上要搞新政,诗歌也要革新了!就拿那‘关关雎鸠,-----君子好求。’来说嘛,如今的诗人就写得更加明白。您那宫娥彩女如果光着那身子,样子岂不更好看?”
皇帝一听就气愤地骂道:“放肆!”
这时,那老表已经发现那胡搞发疯了!便对那胡搞说:“你这个厮,怎么敢如此在皇上面前这样说话?有好的诗歌尽数说出来!”
这个胡搞马上就对皇上说:“我立即再为皇上献上一首更加精彩的诗歌!”他说完就朗诵了起来:“一身胴体诱欲,两个乳房引迷,合欢只想云雨,却已筋疲力尽。”
这个老表没有想到,这个厮竟将那妓院里的骚诗,也当着皇帝面说出来。他这时很想去阻止。可是这时皇帝已经愤然站了起来,拂袖而去。他边走边说:“这等诗人只有去那窑子里与那嫖客说!怎么有脸在我面前应试?叫他滚吧!”
这时,只见皇帝在门口拉着那穷秀才说:“我们到一个干净的地方去说话吧!与这样下流的东西在一起,简直是肮脏!”
这个胡搞从此以后就只有在那乡里去当二流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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