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使者
♬ 知足 - 五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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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8 11:4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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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全醒了,心剧烈地狂跳不止,我想我和大杨见面的那一时间,我们会疯狂地抱在一起,长吻自然是少不了的。
然而一切都不如我所想象,直到大杨站在我的面前我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和我生活了五年的恋人,我单知道这浮躁的城市里每个夜晚都会有形形色色的故事发生,却无法相信岁月对一个人的改变居然是如此的彻底,我几乎不能把这个颓废的女人和那个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姑娘联系在一起。
昏黄的灯光下,浓妆艳抹的大杨活象一个漂亮的女鬼,虚无而空洞。
我们木木地站着,没有拥抱,没有亲吻。大杨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她先说了话:
我们去哪儿?你那儿方便吗?我点点头拦下一辆车。
大杨上了车问我:你还没有结婚?
没有。你呢?已经妈妈了吧?
哈哈。我不是早都妈妈了吗,不过每一次都做掉了。
你在哪家公司做事呢?一切都好吗?
没事做,坐台呢。大杨说得极其轻松,我知道她没有骗我。司机在观后镜里不住地打量我们,他以为搭他车的是一个嫖客和一个妓女。
房子是我三天前整理的,走进这房间不能不让我想起大杨来,我于是按照自己的思想布置了房子,里面弥漫着浓浓的栀子花香水的味儿,连同不少爱美的女人都认为这气味有些怪,然而这是大杨最喜欢的。书桌上照例放着大杨的照片。
我冲了两杯咖啡放在桌上,大杨点上一支烟静静地抽。
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我说。
我想,造化弄人,我们都在变呀,你大学不是学城市规划的吗,现在还不是走了写作的路
我向你求婚五年你都不答应,为什么要这样出卖自己的贞操呢,面子上怎么能-----我有些说不下去.。
面子?面子是女人身体里的那层膜,所有的人都诚惶诚恐地珍惜它、呵护它,它能给女人带来什么呢?处女膜一日不被破坏她就一天不是个女人。一个个烟圈接连着从那张血红的嘴唇里出来,大杨形象放荡而不恭。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呢?你不觉得我很爱你吗?
哈哈,你执著得让人感动。大杨笑得烟雾缭绕:这个问题你问了八十遍了,现在我们都大了,我可以告诉你,我发过誓不嫁人,我害怕结婚。我爸追了我妈五年才结婚,后来怎么样呢?他活活害得我妈去自杀,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是男人!经历了爱情和友情的背叛,我只相信亲情无价,可惜我没有亲人,于是我只好相信宿命。
大杨,你可以不接受我,可是你一定要知道我渴望给你幸福,而且,我不想你这样活着。
你说我该怎么活着?我说活着有如被轮奸,有人说很享受,有人说太痛苦,最终不外一句话:真他妈的累!大杨打开我的电脑,一边看我的文章,一边漫不经心地和我说话。
我们都抽了不少的烟,大杨说:太累了,睡觉吧。大杨脱得一丝不挂钻进了被窝,我们开始做爱。大杨不肯扔掉手中的烟,在我身下一动不动,一番努力后,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羞愧,忽然停下说:你让我奸尸呢?大杨吐口烟说:
你们男人总是在女人的尖叫声里以为自己征服了世界,我们做小姐的就不买帐,就要告诉你,你只是在消费,没有征服任何人。大杨变得让我认不得了,我气得在心里痛骂。
我在熟睡中被胸口的一片潮湿浸醒,大杨趴在我的胸上轻轻抖动,她没有发现我的醒来,依旧低低地啜泣。我把她掀到下面狂吻,她很配合,直吻得喘不上气。这一次我们持续了三十多分钟,云稠雨密。我看了表,是凌晨的四点二十一分。
大杨压在我的身上抖个不停,好象冰天雪地里形只影单的一只麻雀。我把她紧紧抱住。
你知道吗?你走以后我从来不让男人动我嘴,就是要留给我真心爱的人。大杨抽泣着呢
喃。
三
.或许每个男人都和我一样,在不同的时间段里心中总存在一个理想的情人.也就是说这一方面我是完全无常的.我在初中时曾暗恋我的表姐,以她为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还傻傻地想着长大后要娶她;高中里我暗恋数学老师长达三年之久,她成为我那段时间意淫的对象;再后来遇上大杨,我就压根没有想过还有比大杨更能吸引我的女人.和大杨分手后,我开始发现原来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可爱的,尽管可爱的程度不同。她们其实(分明)很容易满足我的要求了.珍的出现让我猛然产生了以前的那种感觉:这不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神吗?
少保曾与我戏言:天下男人都花心,你在每一次恋爱中其实都在尽力(追求),就象打麻将,每一把你都有强烈的和牌的欲望,结果却完全由不得自己.第一次遇到珍时,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打好这把牌.
我绝不认为自己有追求女人的特长.但是两个星期之后,我与珍的关系突飞猛进,她也承认我是她的“准男朋友”了。当然这决不说明珍是容易追求的,其间花费了少保、贝妮和我的不少努力。自然更重要的是珍原来对我并不讨厌。用美国人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做合适的事情。
我已经可以拉着珍的手陪她逛商场,溜大街,我对此本是极讨厌的,但是陪自己心爱的人儿做她开心的事情终究是深感幸福的。何况珍的确不是个一般的女孩,她聪明、骄傲、可爱、大胆,是个生活上很有品位的知识女性。珍有一个很好的优点就是不太偏爱于撒娇,这让我没有马上感觉到太累。我并不经常陪她,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躲在房子里看书、写作,她忙于讲课,做课题也并不因为受任何影响。我们有时候甚至两三天不打一个电话,也有时已经过了午夜时分,我写字写累了,打个电话给她,她通常没有睡,讲话也饶有兴致。她喜欢晚上看书或思考,很倔强地认为夜里睡觉纯属浪费时间,这真是奇怪的女人的逻辑。
我比珍更能熬夜,因为我习惯于夜间写作。和珍不同的是,我白天当晚上睡,黑白颠倒。而珍睡得晚主要是她晚上思维太活跃,偏她又是个喜欢思考的女孩子,她告诉我她常常在深夜熄了灯坐在桌前思考,有了领悟就打开灯记下来。我甚至很欣赏她的这一习惯。另外我们还发现晚上谈情说爱实在要比白天富有情趣得多。珍说她最喜欢睡觉前在电话里听到我的声音,那时侯我的声音最能让她产生撒娇的欲望。于我自己,也喜欢在深更半夜与珍讲电话,这时候珍的声音是懒洋洋、娇嗔嗔的,让我暗暗发誓保护她一辈子。
有天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我写累了就打电话给珍:
我想见你。
现在?
现在。
那你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到珍的住处去,我在楼下打电话告诉她我到了,珍便拿了钥匙下楼来给我开大门。门开了,穿着宽松睡衣的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保证,这个时候任何男人的第一反应如果是漂亮而不是性感,那么他不是虚伪就是同性恋。我当时想到的是:太美的东西会引起罪恶的事情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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